“这是赌注,拿的是我们所有人命的筹码做的赌注。你定要时刻留意她的一举一动,时刻向我汇报。”“秋容明白。”“她期受到欺辱打骂,心中早已布满仇恨阴暗的黑暗心理,也不知玄殳的努力是否会令她重拾自我。”
“天暗了,好像要下雨,夫人稍等秋容这就拿伞。”
“为何拦我?”“你真要帮她?”“不劳表哥费心,表哥还是多花些时间在龚琪郡主身上吧。”“你,这是吃醋了?”“何为吃醋?玄殳不解,还望表哥不要跟玄殳开这等玩笑。”玄殳听后竟没有脸红,理直气壮的说了出来。玄殳初到凡间,还真不懂什么叫做“吃醋”,心里还在想:这个邰竹,好端端的说我在吃醋。真是莫名其妙。
玄殳用手拨开邰竹的阻挠,径直走过,没曾想邰竹竟抢先一步握住玄殳的手腕,“我不是在开玩笑,你应该清楚阿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邰竹的话如同万年寒川一般冰冷深沉,但在玄殳听来如高山流水般清扬快活,深入心扉。“你是在关心我?”“不是。”见邰竹有所思量,玄殳怒吼道:“放开,你弄疼我了!”
“奇怪我明明没有使多大的力气呀?”“抱,抱歉。”玄殳握住被邰竹握住的手腕,赌气的说道:“表哥放心,玄殳做事自有分寸不会连累全府人。”“你觉得我是为了这个劝说你的?”“不然呢?”玄殳急切的逼问道。
见邰竹默不作声,玄殳失落的转过身,“姨母怕是在疏竹阁等急了,玄殳还要去疏竹阁,不奉陪了。”
“伤,好些了吗?”“已经无大碍了。”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更何况你这是伤及肺腑,这是内伤不易好转。”玄殳轻笑,冷言“还为感谢表哥及时救治之恩。”“你这背对我也算感谢?算上这次我已救你两次。”“”
“陆玄殳他有未婚妻了,不要与他产生任何瓜葛,做好表小姐,他的表妹即可”玄殳不停的告诫自己。想到这玄殳心一横,不顾邰竹言语快速行走。
“轰隆隆,轰隆隆”硕大的雨滴犹如千军万马驰骋沙场般纷纷落下,敲击着玄殳的全身。“没事吧。”邰竹冲到雨中用自己的衣服盖在玄殳身上,询问道。“你走开。”玄殳推开邰竹往疏竹阁方向跑去。邰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,痛声惨叫。“表哥,你,你没事吧。我扶你起来。”换做旁人邰竹必会冷眼相告,可此时的他竟任由玄殳搀扶。
“你可以吗?”“嗯。”“都怪我方才用力将你推到,不然你也不会扭伤脚伤到筋骨。”“不关你的事,是我自己太没用了。”“谁说的,表哥在玄殳心中也是很厉害的。”“此话当真?”“那是自然。”邰竹听完心中泛起一阵自豪之意,“他,好像在笑?是因为我吗?”
“天哪,我在想什么?陆玄殳他可是你的表哥,不准胡思乱想!”邰竹闭上双眼,十分惬意的享受玄殳的“优质服务”。“终于能近距离的看着邰竹了。”玄殳窃喜道“他的睫毛好,比女人的睫毛还要。眉毛也舒展开了,还是这样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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