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早,汇宝斋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。
怀言和明诗二人受了慕容清寒和汇宝斋的恩惠,早早收拾妥当后就来到了施粥棚帮忙。
“我来搬,你们两个人身上还有伤呢,快回去歇着吧。”
“没事的芊禾姐姐,我们的伤已无大碍,也想尽一份力。”明诗和怀言搬了两大屉馒头笑着说道。
“真没事?”洛芊禾走过来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下二人的面色,略有担忧,“沐姑娘和阮姑娘都有交代过,让我一定照顾好二位。”
“真的没事,芊禾姐姐放心好啦,芊禾姐姐是管事,一定诸事繁忙,不必在这陪我们的。”
洛芊禾忙完手里的活,笑了笑,“施粥这件事可是我们姑娘亲自交代的,重视的紧呢,总自然要亲自来盯着。”
洛芊禾说话时不经意地朝暗处瞥了一眼,若不是有外人在,真忙起来,早就让无影堂的人来帮忙了。
流民陆续增多,在汇宝斋的侧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。
有无影堂在暗中维护秩序,倒也没出什么乱子。
期间,阮阮和慕容清寒二人来巡视了一会儿,便又回去了。
阮府书房。
阮阮埋头写写算算,忙了好一阵时间,才终于抬头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“寒寒,你在看什么?”阮阮看见慕容清寒盯着手里的书信看得入神,好奇的也凑了过去。
“我在查景宣王这个人。”慕容清寒回过神来同阮阮闲聊着。
“因为怀言?”阮阮想起昨晚的事,下意识地以为慕容清寒是想替怀言讨回公道。
“不止。”慕容清寒没有否认其中有怀言的因素。
“啊?”
“景宣王,羽栖当朝女帝的亲弟弟,表面是个与世无争的闲散王爷,实际上手下的事可不少。”
慕容清寒将千音阁的调查结果递给了阮阮。
“他和步南鸢是什么关系?”
信中写到景宣王和步南鸢多次见面,还经常外出,非寻常关系,阮阮不禁有些好奇。
“步南鸢多数是景宣王的人,景宣王出面抢占山林豢养幼兽,而步南鸢则负责经营西乐台谋利。”
“难怪怀言无处伸冤,西乐台或是景宣王都不是普通人能得罪的。”
“可就算是汇宝斋富可敌国,平日里达官贵族争相攀附,但论起政权,终究抵不过皇室。”
阮阮叹了口气,也是有许多无力。
“所以,我要这羽栖国的朝堂上也有我们的话语权。”慕容清寒长眉微挑,眸光明亮。
“那个翎婳……”阮阮欲言又止。
“她会是个不错的人选。”慕容清寒十分中肯的回道。
午后。
阮阮带着几个下人出门了,说是想出了几个赚钱的生意,要将施粥的花费赚回来,慕容清寒对这些事不感兴趣,派了两个暗卫跟着,就没有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