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方笑了笑，“岳幼清，你还太年轻，不懂的事有太多。”

“这个杀人，不一定要亲自动手，动脑子就好。何枫影每天都会吃控制艾滋病的药，这个药本身就已经含有比较高的钾了。”

“而张桂英只需要将何枫影的另外一种药替换成何正启的降血压药，何枫影就等于吸收了双倍的钾，等到药效高峰期一到，她体内的钾含量便足以让她因为高血钾症而晕倒。”

“当然了，时间，地点也是他们一早算好了的，在药效发挥之前，何正启会用谈判做理由约何枫影到教室里和我见面，并且指定她要坐在没有椅子的那张课桌上。”

“那个位置是我们一早就做好了准备的位置，椅子搬走了，窗户全都打开了，这样可以最大程度保证当何枫影晕倒的时候可以掉到窗外。”

“只不过，那个时候，我没想到，何枫影在去教室前还准备好了一封遗书来要挟我。但幸好，所有的证据都说明了我和她的死无关，所以我现在才能在这里和你交心。”

听到这里，岳幼清忍不住反驳了一句，“虽然你没有动手，但你觉得你真的和何枫影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吗？”

程方又阴险地笑了，“当然了，药不是我换的，教室的桌椅门窗不是我做手脚的，约她去教室的人也不是我，她的死又怎么会和我有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