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幼清越解释,人就越乱,最后她垂头丧气地停止了解释,低着头喃喃自语道,“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,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,做记者做不成,反而成了过街老鼠。想查案,又不够能力。就连喝咖啡这种事情,我也能弄得现场一团遭。”
“我一向自称打不死的小强,但这回看来,我已经在失败这条路上越走越远,回不去了。”
卓熠修望向表情沮丧的岳幼清,有些老成霸道道,“岳幼清,查案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一个方向错了,我们要做的不是浪费时间去自我怀疑,而是立刻改变方向,重新再出发。”
“现在监控看完了,显然你之前提出的假设是错的。教室里没有人,也就是说何枫影不是被人推下楼的。”
“那么,我们就应该从另一方面去想,何枫影既不是自杀,又不是被人推下楼的,那有没有可能她是因为意外而掉出窗外,摔下了楼呢。”
是啊,一直以来,大家都忽略了这一点。一开始,大家都被何枫影身上所携带的遗书给固定了思维方向,想着她如果不是被人推下楼的,那就一定是自己想不开主动跳下楼自杀的。
但如果一开始何枫影身上没有遗书的话,警方应该也会考虑第三种可能性是意外坠楼吧?
岳幼清被卓熠修的假设给惊到了,她下意识地反驳,“窗台离地一米一,何枫影就算真的忽然晕倒什么的,也应该是晕倒在课室里面,没道理会掉到窗外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