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龙还没站稳,谷有文便一阵快攻,打得陈飞龙措手不及。
台上杜习文,云诚知道陈飞龙才二段大成的境界,谷有文起码也在三段大成,一时担心,都站立了起来。
云诚道:“没想到这谷有文如此不凡,只是随手挑件兵器,还能如此威风。”
杜习文也赞赏地点头:“不错,此人也是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,你表弟靠不住了,想想接下来两场我们怎么赢吧!”
“陈飞龙性骄,此番失利在于轻敌,让他吃吃苦头也好!”
台上陈飞龙拼力坚持二十来招以后,脸上被谷有文抽空打了一拳,脸颊被剑柄撞了一下,肿起老高,身上也挨了一脚,早已狼狈不堪。
再过几招,终于力气衰竭,剑被磕飞。
谷有文平过剑身,一剑拍下,将陈飞龙给拍在了校场上。
仲杰大声道:“谷有文胜!”
武定远没有出声,身后的府兵都围着谷有文兴高彩烈,纷纷叫好。
这边杜习武和同伴将陈飞龙扶了回来,杜习文睨了他一下,摇摇头走上校场,朗声道:“云家团教官杜习文请教。”
看他下场来,那先锋队里好些江湖人都听闻过他的名气,纷纷议论,只觉得大材小用。
武定洋向人要了一柄跟杜习文一样的长剑,走下场来:“屯兵队长武定洋领教”。
杜习文看看了他的长剑,看来这位也是个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的人,不由给了一个赞赏的眼神。
随着仲杰一声令下,这二人便在台上你来我往地较量起来,这一动手,杜习文长剑如电,身形如魅,不光是武定洋,就是看台上的人也眼花缭乱。
武定远一双眼瞪得老大:“这……这小子,果然了得!”
毫无悬念,只走五招,武定洋便被轻松拿下,被长剑直指咽喉。不识杜习文的人都炸开锅了,武定洋在大伙心中算是不错的了,谁想这杜习文武艺竟是如此之高,真个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啊。
武定远虽傲,却也佩服有本事的人,眼神中不由生出几分敬佩。
最后一场,武定远与云诚同时出场,两人都是持剑。
云诚手腕一翻,拔剑在手,正是姚交给他使用的武杰。
“好剑”武定远显然是识货之人,一声喝彩,盯着那剑眼中光彩大放:“但愿你的本领能配得上这把剑”。
两人在台上相互一揖,随着仲杰口令,武定远扑向了云诚。
武定远总觉得对面这家伙不是一个喜欢遵守游戏规则的人,一直不太按规则出牌,心中一直暗暗提防,手中留有三分余地。
纵使如此,他的本领还是要高于云诚,云诚也不慌乱,见招拆招。
云家本是世代习武,云诚幼时也是被父亲一路训练过来的,虽然少时轻视武道,误了习武时机,但有了这三年从军历练,基础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。
遇上武定远这对手,云诚从前的练的功夫全是白搭,一上手就使出回春舞剑招。
当日杜习文试他时,并未使上全力,他还可以支撑,可这会儿武定远可没那么客气,虽说他留有余地,但云诚也是拼尽全力才抵挡下来。
姚姬所授回春舞固然高明,但武定远的身法也灵活,云诚苦在武道境界太低,三品初悟对战四品初悟,没有任何优势可言,不一会儿,便是节节败退。
陈飞龙在看台上捂着高肿的脸颊直担心,悄悄向姚姬这位“军师”发问:“怎么办,这样下去表哥会输的!”
这时只见台上武定远一剑比一剑猛地削过来,云诚举剑奋力抵挡中,武定远的长剑不敌武杰锋利,当地一声被震断。
武定远抽空一脚,云诚小腹中招,仰天一跤跌倒。
武定远持半截断剑,恼火道:“这,这怎么算……”
云诚爬起来道:“我可还没输,你可以去换把剑,继续!”